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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钱阴影下的青春悲剧

作者:一枚糖果 发布时间:2024-03-26 浏览数:

妹妹背着洋娃娃

冯安岚在老家待了整个寒假,江海涛也试着联系过她,但老家信号不好,打电话要爬到山顶上才有信号。弟弟走了以后,父母经常唉声叹气,堂屋的门一半已经腐朽破败,冷风灌进来说不出的寒意,即便在屋里烧炭盆,还是觉得冷。父亲有支气管炎,常常整夜咳嗽,吃很便宜的草药暂时拖延一下,还等着女儿将来工作挣了钱补贴家用呢,小时候的床窄窄的,现在弟弟死了床终于宽敞了。寒假结束后回到学校,冯安岚买了一件性感的紧身内衣,周末约出江海涛,两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,在床上冯安岚枕着江海涛的臂弯柔声的问“你什么时候和她提分手?”得到的回答却是冰冷的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。“那我还要等多久?”“那女人最近特别敏感,连我身边的客户都要一一过问,她最近看我看的特别紧,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要当心,她会随时翻我手机。”。许多事情有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乃至第三次,比如偷情。“我要回学校了,不用你送,你先回去吧,不然她又要怀疑你。”冯安岚穿好衣服离开酒店房间。冯安岚刚走没多久,江海涛进浴室洗了个澡,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,门铃响了,一开门是冯安岚,冯安岚比了个手势道“我东西落在这里了。”说罢走回房间里拿起桌子上的手机,趁着江海涛不注意,冯安岚用涂着口红的嘴唇在江海涛衣领上亲了一下,然后坏笑着得意离开。

江海涛回到公寓后,一进卧室就脱下外套,薛灵云看见江海涛衬衫衣领上的鲜红唇印,应激似的抄起化妆台上的剪刀,朝着江海涛身上刺去,江海涛吃痛叫出一声,后肩膀上被刺了一个洞,血汩汩往外流浸红了衬衫,江海涛反应过来躲闪后回过身,抓住薛灵云的手臂。薛灵云披头散发脸上的妆全花了,跟女鬼一个样可怕,二人扭打起来,一时间卧室里被弄的一塌糊涂。

好不容易制服了发狂的薛灵云,她气的直哭“你跟她好,你图个什么,我是不乖,没她好看,可我比她爱你啊……!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你倒好跟我的同学搞上了,大家一起那么长时间的室友,你真下得去手,你还是不是人啊!”江海涛捂着肩膀上的伤口“算了算了,我以后不跟她来往了,你下手也太狠了,快送我去医院,都出血了,要是我妈看到肯定饶不了你的!”江海涛喘着大气说。冯安岚在学校里和薛灵云擦肩而过的时候,能看到薛灵云不屑又鄙夷的神态,从那之后,学校里的女生对她总是在背后议论纷纷,说她被外面的有钱人包了二奶,听说还是个有妇之夫。

冯安岚被学校开除了,连大学都还没有念完,卷铺盖离开学校那天,她看到薛灵云在人群之中得意而鄙夷的目光,那一刻她发誓,一定要报这个仇!后来学校里的人都说,如果不是那场意外的车祸,薛灵云肯定能在毕业以后当上江太太。就发生在冯安岚离开学校后第三天,薛灵云头部和身体分离,整个脑袋甩出去十几米远,她的鞋子从脚上脱落,飞到校门口的牌匾上,把当时一大群围观的人惊得掉了下颚。校门口一辆面包车从侧面驶来,撞向一辆白色轿车,路过的薛灵云没反应过来,惊得往后退了几步,结果出了校门前的马路,被一辆极速驶来的蓝色越野车撞飞,落地后又被一辆大巴车碾压颈部而过,车轮碾压过的脖子扁扁的毫无血色,一分钟后血像喷泉一样流了好几分钟才停。后来事故认定竟然无人担责,面包车失控是因为刹车失灵,薛灵云忽然窜出马路越野车司机无直接责任,后来还是薛灵云的家属到学校去闹,校方为了息事宁人才赔了几万块钱抚恤金。

失了学的冯安岚不敢告诉家里,只得住在江海涛给她租的房子里,薛灵云死后冯安岚常常做噩梦,梦到她提着头颅来到她床边找她索命,其实薛灵云的死最高兴的应该是冯安岚,可为什么会频频做噩梦?难道是某种不祥的征兆。现在的她终于可以没有阻碍的跟江海涛在一起,她在床上搂着他,他终于完全属于自己,连老天也都在帮她。老家年久失修的房子,已经盖了新的砖瓦房,爸爸也被接到城里看过一次病,三甲大医院开了很贵的药,但效果很好,弟弟的坟墓也重修了一遍,修的很气派,希望他来生不要再投胎在穷苦人家。薛灵云火化那天冯安岚和江海涛也去了,冯安岚哭的很伤心,内心却十分高兴,让她跟自己斗活该!她只是不想在江海涛面前,表现的很冷漠和落井下石而已,毕竟同学一场。

江海涛周六晚上是一定要回家的,像他这种大企业将来的接班人,都有着严格的家教,况且多数富二代经济大权都是由父母掌握,要是没有了钱,将来就没有希望了,自己和江海涛也只能鸡飞蛋打散场,这点她很清楚,所以她不敢给他打电话。冯安岚躺在沙发上看自己喜欢的综艺节目,不知不觉睡着了,等她醒来的时候电视屏幕一片雪花,这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卫生间传来小孩的歌声,很空灵也很尖锐,歌词好像在唱:“妹妹背着洋娃娃,走到花园去看樱花,娃娃哭了叫妈妈,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。娃娃啊娃娃 为什么哭呢,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,娃娃啊娃娃 不要再哭啦,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。从前我也有个家,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,有天爸爸喝醉了,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。爸爸啊爸爸 砍了很多下,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。妈妈的头啊 滚到床底下,她的眼睛啊 还望着我呢。然后啊爸爸 叫我帮帮他,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。然后啊爸爸 举起斧头了,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……”如此恐怖而幽怨的歌声,从卫生间方向传来,冯安岚一阵毛骨悚然,这是一首在网络上人人谈之色变的禁曲,背后流传着一段恐怖传说,传闻将要死的人会听到它。冯安岚想打开灯,却发现开关完全没有反应,于是蹑手蹑脚去卫生间,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,玻璃门里面泛出一阵微弱的红光,她轻轻地推开门,里面居然有一个穿着碎花洋裙的小女孩在唱歌,小女孩手上提着一个灯笼,那红色的光就是她手里的灯笼发出的,那小女孩听见有人开门,慢慢转过了身,只见她脸色煞白,看不到眼珠子,眼睛的部位是两个黑黑的大洞。冯安岚尖叫起来拔腿跑到客厅,这时候就听到‘咚!’地一声,吊灯上有个东西落在地上,圆圆的黑黑的,仔细低头一看居然是薛灵云的人头!那颗翻着白眼的人头,她的眼珠子在向外凸出,嘴巴张得大大的,舌头从里面耷拉出来,头发上全是血和脑浆。这时候悠悠的歌声从卫生间向外逼近,冯安岚回过身去看到那个小女孩提着幽幽的灯笼向客厅走来,她还在唱歌,一边唱整个人一摇一晃:“妹妹背着洋娃娃……”,冯安岚快要晕倒之际,就听见身后沙发上传来啜泣声,一回头居然是弟弟!弟弟坐在沙发上,穿着破衣服嘴唇青紫瘦骨嶙峋,弟弟他怎么来了?是坐车来的吗?冯安岚扑过去“冯安庆,你什么时候来的,冷不冷,饿不饿?”弟弟点点头坐了过来“姐,你抱抱我好吗?我好冷肚子好饿……”冯安岚紧紧抱住弟弟大哭“是姐对不起你,姐在不让你离开了……!以后都不让你再受苦了……!”。这时候怀里的弟弟慢慢抬起头幽幽的说“你看清楚我是谁,我是不是你弟弟……?”她一看弟弟的脸慢慢扭曲,口鼻和眼睛里爬出许多蚯蚓一样的虫子,是……薛灵云!冯安岚撕心裂肺的尖叫后倒了下去。

江海涛回到出租房,看见冯安岚倒在客厅,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,血正不断往外流,整个客厅一片狼藉。医生告诉江海涛冯安岚有幽闭恐惧症,属于恐惧症中较为常见的一种类型,会在相对幽暗或封闭的狭小环境下产生恐惧,可能发生恐慌症,比如幻觉幻听,患者严重时会自残。“怎样能把她治好?”“先开些药吧,抗焦虑剂如阿普唑仑、艾司唑仑,这些药物可以缓解她的焦虑情绪。”江海涛看着病床上脸色煞白的冯安岚,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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