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自己亲眼所见,为什么就没人相信呢? 穆洪健心中满是委屈,不管别人信不信,他反正是怕极了,可是这毕竟是部队,不能说走就走,他另有一年多才退伍,这可怎么办呀?
老人们都说,要想鬼不缠着你,你就得跟他来狠的。
于是,他趁周末上街购物的时候,专程买了把西瓜刀放在身上,只要小鬼敢挨近,管你大鬼小鬼,老子一刀劈死你。
夕阳西下,不消一刻,天就要黑了。
穆洪健在练习战术时突然之间之间之间闹肚子,十分困难把肚子里的秽物排个干净,提好裤子正预备走出厕所,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看见厕所外面闪过两道红影,一大一小,一高一矮,起先他也没怎么在意,以为是部队哪个领导的家属。
谁知他刚从厕所里走出来,点上一根香烟的功夫,那两道红影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,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,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上下,右手边还牵着一个同样浑身红衣的小女孩儿,十岁左右。
“吱—呀。”女厕所的门无风自开,一阵清凉透骨的风划过穆洪健的脸,穆洪健低头看见自己手里的烟都已经熄灭,刚刚还在跟前站着的那对母女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不见了,他抬头一看,那个女人已经站在十几步开外的女厕所门口,她静静把脸转过来,穆洪健顿时毛骨悚然,那是一张极度苍白的面庞,七孔开始滴着血滴,女人的嘴角边还带着一丝轻视的笑意。
穆洪健这次不会再大呼小叫,他的确很畏惧,但这一次他要抓个现成的,不再像上次那样被无缘无故的批了一顿,于是缓慢地回到班里抄起那柄锋利无比的西瓜刀,直奔女厕所,“咣当”一声,女厕所的门被他一脚踹开,里面除了鼻味难闻和一些蜘蛛(spider)网外,哪另有半个人影?而早已吓得满头大汗的穆洪健已经注意到,地上多了一摊血白色的血水。
“操你娘个蛋,给老子滚出来。”手上的西瓜刀胡乱飞舞着,穆洪健像发了病似的怒吼,他的声音犹如火山爆发,又如灾患丛生,当中队的其它战士闻讯赶到现场时,发现穆洪健已经晕倒在地上,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白沫。
……
一如预料中的那样,穆洪健在晕睡了半个月后,终究逃不过被中队干部狠狠批了一顿,幸亏没有出什么大事,关了几天禁闭也算完事,不过,在这过后,自卫哨(即在营区的岗哨,白天站岗,晚上自由巡逻。)是轮不到他了,几个干部都觉得穆洪健患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,于是将他调到看管所的1号岗楼,在岗楼上可不像在营区里那么自由,不过穆洪健倒是乐得其所,因为他再也用不着担忧半夜会在篮球场上看到血淋淋的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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